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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起行将男人的阴茎握在手里套弄,愉悦道:“哥哥对着我硬了哥哥是不是也喜欢和我做爱?”
“钟起行。”钟起承呼吸粗沉,咬牙切齿,“你令我恶心。”
“哥原来从没对我说过重话。”
表情难过的人将无法动作的男人的双腿外分抬高,生硬的将勃立的器物刺探进不堪承受的窄穴里。
“原来变得不只是我,哥哥也变了。”
男人的肉道将插入者的阴茎挤压得异常舒爽,钟起行快意的律动了起来。而他英武硬气的大哥再一次在他的身下落了红。
他想看到钟起承的脸上除了愤怒以外的其他表情,即使是痛苦。
贯穿的性事仿佛无休止般进行着。
“哥哥是在用心的感受我们之间的交合吗?”钟起行居高向下看时,下至的眼尾会略微上扬,使得那双浅到轻佻的眼睛眸光更加冷漠,“还是在想其他的事情?”
被下了催情药的人,在和他的交融过程中,出于疼痛或是抵拒,性物竟再度颓软了下来。
善妒的人乍然忆起先前耳听眼见的场景
忆起的那句带着媚声的「承爷好猛」像颗火星般,掉入进他弥漫着怨毒沼气的脑海里,引炸了他本就阴晴不定的神智。
“你原来真的这样厌恶我。”钟起行停下了动作,与钟起承贴近到可以看到对方眼中自己的缩影,自顾自的说着,“哥哥现在不喜欢我了,那你喜欢谁那天那个人么?”
“你们不相配。”钟起行将拔高的声音一阶阶调低, 抚触着钟起承在强入中而温暖的身躯,乖戾的笑:“哥哥是只有当着喜欢的人才会性起么我把那个人叫来看着我们做吧。”
“钟起行……”
退身去拿电话的钟起行被男人攥住了手腕,被药物封禁了力气的钳制,像是不舍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