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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晓脸上的一块淤青并不是被贺轩揍的,这皮孩子又因为打架被叫家长了。
程安清咳了一声,尴尬道:“不好意思,没弄清状况,平时都是你哥过来。”
程安以发烟的习惯,给对方发了一根棒棒糖。
肖晓吃着糖,拍了拍衣服上的脚印,直言道:“我哥犯事进去了,还要几个月才能出来。”
习以为常的语气仿佛肖远只是去菜市场买菜去了。
不论是挨打还是打别人,只要是受伤都会疼。
程安用朋友间闲聊的语气问:“为什么打架?”
肖晓和程老师这种野路子的性格对脾气,愿意拿他当个话友,“没什么原因,互相不对付。不过我也没想惹事,那俩弱智骂我是没爹妈的野种被我听到了,这不是连我哥也一起骂了么。”
“确实挺欠揍。”程安帮他总结。
程安以一个过来人的语气又道:“我学生时期也没少挨这样的骂,也没少还手。但没像你这样,我都是把人堵在没人的巷子里扇巴掌,比你在学校闹出事来更解气。
但一般情况下,如果没指着鼻子骂到我的脸上,我会装作没听到,许多与自己不利的冲突没必要。”
肖晓将水果硬糖嚼的「嘎吱」响,“学到了。”
教书育人的程老师:“你学到什么了?”
肖晓:“堵小巷啊。”
程安轻笑了两声,在肖晓脸上的淤青上摁了一下,“是学会自我开解,毕竟扇别人,自己的手也疼。”
肖晓听出这位师长是在劝自己向善,谁疼谁知道,想了想,将劝听了进去,“知道了。”
程安看不得己方吃亏:“你其实可以应用语言的魅力,有时候比动手效果更好。”
“我挺会问候别人祖宗的,所以一般都是别人先跟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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