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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玦。”谢痕摩挲燕斩玦的喉咙,在他唇畔喷吐冷气,“好?喝吗?”
燕斩玦的喉核在他指尖颤动,不是恐惧,是被?唤醒的不受控的暴戾,谢痕的手?法和过?去拨弄铃铛一模一样那当然不仅仅是拨弄脖子上的铃铛。
谢痕压抑、痛苦、扭曲,仿佛一条正在被?剥皮抽筋的囚龙,挣扎不得解脱。
所以谢痕要自己的罪奴和自己一样。
谢痕靠他平衡自己的恨。
孱弱的亡国之君被?猝然压制,无法动弹,眼睛里依旧含着笑,谢痕在引诱燕斩玦,引诱燕斩玦释放心底积攒压抑的痛苦,引诱燕斩玦用他发泄。
明明燕斩玦自己已经试着将一切全咽下。
哪有那么容易。
决堤倾泻的剧烈怆恨,甚至能持续在骨头缝里燃烧,浇不熄,死灰也能复燃,直到?把一个活生生的人逼疯。
“谢痕。”燕斩玦压制着他,死死盯着这双微笑的眼睛,“你不该激我,你是不是不清楚?我有多恨”
剩下的话被?吻吞没,失控恨意只有这个出口,十二年,就像谢痕只会?用这些办法折磨他一样。
燕斩玦只学会?了这样发泄。
他吻谢痕,按得谢痕无法动弹,肆意压迫予取予求,他吮吸谢痕冰冷的软舌,迫使它迎合自己的力?道纠缠,他刮去谢痕口腔里最后一点药汁的苦涩。
谢痕披散着长发,散在白狐绒间,落在锁骨的深窝里,颓软手?臂仍抱着燕斩玦,慢慢用手?指刮弄燕斩玦的喉核。
黑漆漆的瞳仁空洞含笑,仿佛惬意。
直到?这只作?乱的手?静静滑落。
燕斩玦垂着头,双臂撑在谢痕身侧,胸口剧烈起伏,他拿过?纱布缠了几层遮住这双可?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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