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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汐方才“得偿所愿”,也没打算继续留在渣帝身边,她还得回去补上晚膳呢。
“那我走了。”沈若汐也果断转身。她的人设便是如此。
渣帝想营造出对她独一无二的待遇,所以,私底下允许她矫揉造作。
尉迟胥一愣,他回过头,见沈若汐已经毫不留恋的离开寝殿。
年轻的帝王抬手掐了掐眉心,还在回味沈若汐的内心话。
兰逾白过来时,刚好在寝殿廊庑下撞见了沈若汐。现在的沈若汐还有原主的残存意识,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兰逾白,她展颜一笑:“兰侍卫,你来了呀。皇上已经醒了,兰侍卫从小跟着皇上,与皇上情谊深厚,必定担心皇上。”
兰逾白寻常话不多,他的确从小就是尉迟胥的侍卫,少时也一道跟去了沈家军营,与沈家千金自是熟悉。
“娘娘。”兰逾白颔首垂眸,不敢与沈若汐对视。
这厢,尉迟胥听着外面的动静,又听见那个小骗子笑了几声,随后,兰逾白便大步迈入寝殿,待他走近,尉迟胥一眼就看见了兰逾白微微涨红的耳垂。
“皇上,微臣来了。”兰逾白腰身笔直,抱拳道。
尉迟胥狭长凤眸眯了又眯。
内殿安静到针落可闻。
除却烛油偶尔发出的刺啦一声,再无任何声响。
尉迟胥再度笃定了内心所想,他好像……只能听见沈若汐的心声。
尉迟胥淡淡启齿:“沈国公的伤势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