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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源赖光不屑道：“安倍晴明本身就是狐妖之子，他当然不在乎。是在人和妖之间寻求共存？还是彻底将妖怪们杀死？流野，你知道我的选择。死一个人，救千万人。我会证明，巫女的牺牲是值得的。”

“若是牺牲你呢？”

源赖光笑了：“连死的觉悟都没有，还怎么活着？”信念坚定的人是很难动摇的。成大业者，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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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界缝隙的蛇神睁开了眼睛，黑暗里亮起数盏灯笼。

欺骗了他的源氏阴阳师……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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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不一样。蛇神，你的力量对于凡人太过危险。我不信任你。」

「守卫源氏的荣耀有其他的方法。竟然祈求邪神的庇护，脑子坏掉了吗？」

「我告诫他，你是一振双刃剑，伤人伤己。赖光有他自己的决定，阻止不了。那么你呢？究竟想做什么？」

“你想太多了。我不过是想看一眼人间的风光。”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在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听起来不错。”

「最好不要为人间带来灾祸。」

“你在要求一种现象不要发生，可你要知道，它始终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