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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属什么?”
“狗。”
“那要不要我也买一块送你?”
“不用了,我对这种东西没啥兴趣。”包炯摇了摇头,选了那块琉璃付了钱。
后来想想,包炯察觉了一件事。
除了他的性别,那个“属相”,是他对秦华琅唯一的真实。
然后……
然后还能有什么呢?
人生又不是电影,不会给他一脸平静的在天台上吹着风装着X说一句“对不起,我是警察”的机会,找了恰当时机他就去汇报了情况交待了地点,于是又是一次“重拳出击”,打击“黑社会性质的流氓团伙”——除了首犯不知去向。
包炯这辈子第一次违反了纪律,他不打招呼就去了一个地方——他曾经的房子。
秦华琅果然在那里。
他们两个看着彼此,什么也没说。
包炯已经换上了警服,一身藏蓝色警服衬出身姿挺拔英气勃勃。
秦华琅坐在那张一直没换的沙发上,唇角泛出一抹冷笑。
“自首吧。”
“你是警察?”
“自首可以减刑。”
“原来如此。”
两个人的对话驴唇不对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