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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说,不知道哪天开始,房子里就没人了。
回来后傅霁寒一天比一天疯下去,傅老爷子不得不叫了医生过来给他打镇定剂。但是依然毫无用处,阁楼大门生生让他踹开,眼中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双目因充血带着吓人的狠厉,他闯进徐云锦的书房,阴沉地质问她:“徐云锦,他在哪里?”
徐云锦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说话呢!”
“盛意。”冰冷的话落下来,声色威胁,“到底在哪里?”
“他不在家,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微信。是不是你,把他送走了。”
徐云锦叹了口气,“他出国了。”
傅霁寒眼睛一亮:“哪个国家?”
“我不知道。”徐云锦说。
傅霁寒冷笑:“那我就一个国家一个国家找,总能把他找出来。”
徐云锦震惊:“你疯了是不是?!你还要不要家人,要不要公司了?!你还想被你爷爷关在楼上打是不是?!”
“他最好真的打死我。”傅霁寒浑身的伤还没好透,嘴角一片乌青,表情冷漠又固执。
……
砰——
平层大门关上,徐云锦被扔在门外。
客厅里一切照旧,生活气息很浓。茶几上的牛奶喝了一半还放着,抱枕歪七扭八地摆在沙发上。
阳台门开着,鼓鼓往室内灌着凉意的风。
傅霁寒走进主卧,待了半晌又回到书房,在桌子上发现了盛意走之前留下来的离婚协议。
左下角的签名是标准的行楷。
净白的手指捏起纸页,顿了顿,整张纸被他慢条斯理地揉烂、撕碎,无声息地滚落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