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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有安眠作用,一会他就睡着了,醒来情绪应该会稳定一下。你先别担心。”
席末沉不可能不担心,只是他的忧虑若是被温初看见,只会徒增温初的压力。
他必须要稳住心神。
听着温初的呼吸由起伏剧烈变得平稳,席末沉才卸下一身的防备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要不是覃净和他说温初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他一定会一直守在温初的身边。
“其实他的病已经好了不少。”
覃净看着席末沉低迷的情绪,坐在他身侧淡淡开口。
席末沉回眸望向主卧的方向,心中郁结无法纾解。
他确定覃净所说的,毕竟他也学过那一段时间的心理学,温初的改变他都看在眼里。
可这些改变都是基于温初生活平淡的情况下,但凡发生一点能刺激到他的事,他都稳定不了。
席末沉不想总看到温初这么痛苦不堪。
“怎么样才能根除?”
席末沉只得寻求专业的覃净来帮他解答,可覃净听到那两个字,却很认真的摇了摇头。
他甚至可以说出这些话来安抚席末沉,但他做不到欺骗自己的朋友。
况且温初的病可能是从幼时开始积攒的,耽误了太久,完全做不到根除。
“最好的情况就是缓解,要么……”覃净顿住,接下来的话实现的可能性很小很小,他看向席末沉,叹气道,“要么他自己克制。”
“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