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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迎来伊雷拧起眉毛的不赞同目光。
于是雪莱转过身,伸手抱住伊雷,手指在他的后背上捏了两下,低声说:“不管有多疼,都是你给的,那就没什么不能忍受的。”-
处理好伤口后,伊雷又用温水替雪莱擦干净身体,给旅馆的大床换上干净床单,然后把他们的脏衣服泡进盆里洗。
下午他们又做了两次,一直到晚饭时间雪莱的信息素才稍微平静下来。伊雷下楼买了一份炖排骨外加一碗红豆粥给雪莱端上楼,一勺一勺把粥吹凉了喂给他吃。
看得出,一整天的情热期下来,雪莱已经有些疲倦了,但面对伊雷时仍然会勾起唇角,湛蓝的眼里映着亮晶晶的光。
“这么贤惠。”雪莱吃下一勺喂到嘴边不烫不凉的红豆粥后调笑道,“都想把你娶回家了。”
“乐意之至。”伊雷接话接得从善如流,又舀起一勺粥吹凉,“从今天起我就叫伊雷·曼塔了。”
雪莱笑得扯动了伤口,伊雷便放下粥碗,从旁边拿了个枕头塞在雪莱背后,“你往这边,靠着点,可以少动脖子。”
再拿起碗的时候,伊雷发现雪莱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直直地望向自己,像盛着一整片海洋,深邃又清澈,好像有话想说。
“怎么了?”伊雷看他。
“没什么。”雪莱浅浅地笑了一下,“就是觉得这可能是我五年以来过得最像人的一次情热期。”
伊雷放下碗,蹙起眉头,“你以前的情热期都是怎么过的?”
雪莱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他不愿意让伊雷知道那些连他自己回忆起来都感到恶心的过去。
五年以来,每一次情热期都伴随着疯狂与记忆混乱,受激素和Alpha信息素的影响,处在情热期的Omega对疼痛感受迟钝,不管怎么折腾都弄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