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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被沈叙安排在溪平养伤的时候,你可还记得?”
“自然是记得,那怎么能忘了呢?”宋珈安道,毕竟那时候宋知行刚刚脱离危险。
“你与沈叙回京,将你哥哥放在平雁城静养,你可知道是谁在一旁伺候着?”
宋珈安不语,那时候她心乱如麻,都是沈叙在安排,她自然已经忘了,可想起前后首尾来,她醍醐灌顶,“是正慎?”
端尧拍手叫好,“没错,就是他。”
宋珈安已经猜出端尧的意思,她觉得实在是荒谬,“这能说明什么?”
端尧眸色一深,“你可知,那时候我也在溪平。”
宋珈安猛得抬眸。
“可是我没有动你哥哥。”
“但我的手下去探查,却看见……”端尧一顿,接着道:“你那日你的哥哥似乎发了高热,已经昏迷,正慎就在一旁候着,照顾了半夜,然后正慎他,要亲你哥哥。”
“不可能!”宋珈安不敢置信道。
正慎是沈叙身边的人,最是守礼,怎能对哥哥有这种心思?
端尧轻笑一声,“这事谁说的准呢,可那个正则确实是胆小鬼,明知宋知行不会知道,却连偷亲都不敢,也怪不得宋知行现在看上旁人。”
宋珈安只觉得荒谬,前世他的哥哥身边也没有这些莺莺燕燕,这一世是怎么了?
端尧看出她的心思,道:“你哥哥与你生的这般相似,这不正常呢?”
“你可知道,在我动身攻打大景之前,西陌的梁王,就跟我说过你与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