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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解药这般容易拿到,那当初徐斐和窦妙瑛,是想把她困死在惠春山庄!
可如今她不但离开山庄,还毫发无伤进了宫,窦妙瑛即便还不知道徐斐已被她囚禁的事,但以她的心计,也断然不会一点防备都没有。
思忖间,就听外头宫女唱声:“太后驾到。”
窦妙瑛!
萧令光衣袖下的手掌紧了紧,她还有脸来!
“哀家方才来的路上遇见张太医从长春宫出去,可是母后身子不适?”
窦妙瑛人未进殿,声音就先响起。
进来见到萧令光,她脚步微顿,旋即姣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过来握着萧令光的手道:“是阿儇回来啦,怎么不派人去椒房殿说一声,咱们也有些日子没见,这次回来,就留在宫里好好陪着母后吧。”
她是笑着,可那笑意带着一股疏离,并未曾到达眼底。
萧令光只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底直窜到四肢百骸,被窦妙瑛握住的地方,好似结了冰,冷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紧紧捏着衣袖下的拳头,稳了稳胸中翻滚的滔天恨意,微微躬身:“见过太后娘娘。”
窦妙瑛眉间几不可察地轻挑起,面上仍是亲切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何必跟皇嫂见外。”
萧令光胸腔中的恨意几经翻滚,眼中冷意几变,终是浅笑了笑,退开一步和她保持距离,“便是如此,该有的礼数还是要遵守的。”
窦妙瑛笑笑,见她面色有些苍白,便关切问起她的身子。
萧令光自然不会以为窦妙瑛在关心她,只怕是张太医一进长春宫,窦妙瑛就得了消息,这才前来试探。
这宫里到处都是她的眼线,连母后的长春宫都无法幸免。
窦妙瑛关切问了赵玉雉的身子,得知她是因为天儿热胃口不好,便吩咐宫人给赵玉雉送些清热爽口的小食,又嘱咐宫人好好侍候,这才离开长春宫。
“看来以前是我小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