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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安。”程之逸余光察觉到他的脸色变化,就猜出来了,“这个时候,别表现的太过,你们还是同事。”
时鸣做着心理准备,一接起来就是对方急切的声音:“怎么了?王骁怎么了?”
“出车祸了。”
“是不是那天聚会喝酒的缘故?”
“他聚会一滴酒都没喝,晚上有事,不喝。”时鸣的手一点一点地扣着副驾驶前的置物台。
“那怎么忽然……”
时鸣打断他:“王大队,意外不都是忽然的吗?你要想看看他,人在郊区医院重症病房。”
王城安一听这句话,马上明白了王骁没死:“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时鸣冷笑了一声:“你是在说人没事就好,还是人没死就好?”
“诶,当然是没事啊,时鸣你……”
“别介意,这边信号不好。就先这样。”时鸣并不想再虚与委蛇地和他纠缠。
程之逸笑了笑,他以为时鸣工作多年在这样奉承巴结的环境里总归会圆滑些,可他依然是那个直率坦诚的人,连一些面子上的虚言都说不好。
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又是一个凌晨,时鸣这两天求宋冉帮忙去接时晨下课,宋冉知道他在工作,提议接时晨去她家住。
回到空荡荡的家里,虽然只隔了两天天,时鸣看着那张床,再也没了那天的心情,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的懊悔。程之逸说得不错,这个局只要他想一想,还是能发现问题,可惜前天晚上被那么多事缠身,他连渡阴高速根本不可能有泥石流都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