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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如何。”
“他平均每天做五次家访,其中必有我一个。我有点累了。”
听起来确实云里雾里、驴唇不对马嘴,但也有几分朋友间交流小秘密的意趣。
唐晏风在临近毕业时突然问宿妄:“你以后要不要跟着我。”
宿妄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好啊。但我得先摆脱我的父亲。”
唐晏风:“这很简单。”
唐晏风让人安排了一场赌局,邀请宿妄的酒鬼父亲上桌,赢到了一个天价的数额。
酒鬼被巨额金钱冲昏的头脑渐渐冷却,他打起抖来:对面的孩子非富即贵,他不会让人切掉自己的器官吧?
他当场跪下,不住磕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真的还不起!!”
唐晏风声音还带着少年的稚气,但气势已经有了未来领导者的雏形,他慢条斯理地说:“我看你浑身的器官也不值什么钱。”
酒鬼在听到“器官”二字的时候明显打了个摆子,就差当场去世。
“是的是的,我这天天喝酒,昼夜颠倒,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器官根本一点儿也不值钱!!”
“这样啊,”唐晏风思索了一下,突然问他,“我听说,你还有个儿子?”
等唐晏风从私人赌场里出来,宿妄迎上去,用一件干净的外套换掉了他身上那件充满混浊烟酒气息的外套。
宿妄:“怎么样?”
唐晏风勾起嘴角,将一张留有鲜红指印的合同书塞进宿妄的口袋:“你的卖身契。”
宿妄随意一瞥,看到了上面数不清的零,轻笑:“我还挺值钱?”
唐晏风也笑:“没办法,将就一下吧。”
“不会让你亏的,”宿妄揽上他的肩膀,转身往悬浮车的地方走,“这个有法律效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