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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会生气。
就连薛林远都不敢在他沉浸训练的时候上来干涉。
但吵嚷声里,似乎还夹杂着哭喊的声音。
怎么回事?
薛林远与他对视一眼,“你继续练,我先去看看。”
凌燃点点头,继续自己的训练,然后没多久就看见薛林远脸色凝重地回来。
“兰斯洛特去了趟洗漱间的功夫,冰鞋就被人恶意摔坏了。”
薛林远似乎对这种手段很不耻,眉头皱得紧紧的,“兰斯洛特的家境不富裕,这是他唯一一双冰鞋,他可能不得不退赛。”
不富裕的家境吗?
凌燃微微出神。
事实上,花滑经常被戏称为贵族运动,就是因为这项运动比之其他,往往会耗费更多的钱财。
冰鞋,请私教,考斯腾,飞去比赛的花销,都是不小的开销。
就拿凌燃的考斯腾来说,阿尔贝托虽说与他投缘,但在收费上可是一点也没手软,每一套考斯腾都要收取几万欧元的费用。
这对普通的家庭而言绝对是不小的开销。
像罗泓和焦豫那种中产家庭,都还需要自己负担一部分,队里负担一部分,才能比较宽裕。
很难想象,像兰斯洛特这种,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凌燃正想着,一个肤色微深的混血少年抱着冰刀从他面前哭着走过。
他的冰刀很旧,看上去是二手货,但抱着它的少年显然很珍爱它,高高的鞋帮都擦得干干净净的。
可现在,冰刀前端的刃齿都被摔断,点冰跳和刀齿步是没法进行了,冰刀的主人只能选择退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