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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实很难不让人多想。
那两个小人,都被严以珩放进了主卧,一个在床上躺着,一个在沙发旁边站着。
要不是鹿溪手笨,这小人摆不出坐着的姿势,严以珩肯定让代表鹿溪的那个小人坐在沙发上。
这东西……其实就是随手那么一摆。
他和鹿溪的这段感情已经过去太久了,久到……严以珩已经记不起,自己当时把这两个小人放进去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了。
有没有过一点对鹿溪的怀念,有没有过对未来的设想。这些无法说出口的小情绪早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殆尽了。
要不是许医生这个醋意十足的眼神,严以珩都快忘了这两个小人儿了。
他摇头笑笑,低头把那两张体检卡买好发给严舟,这才收起手机,对许医生说:“许医生,你也太……”
许医生:“嗯?”
严以珩笑得肩膀发抖:“……爱吃醋了!”
“那你倒是给个准话。”许医生撇撇嘴,“到底还有几个情敌?我每天好像在打地鼠。”
严以珩装模作样想了一会儿,还很气人地扳着手指头数着数。
在许医生就要被气死的前一刻,他赶快开了口:“许医生,实话告诉你——”
许医生臭着脸:“嗯?”
但严以珩偏又不说了。
他嘿嘿一笑,嘴巴闭得死紧,任凭许医生怎么催促都不肯再说话。
许医生这个气呀。要不是专注开车,真恨不得上手狠狠捏他的脸。
一直等到下一个路口的红灯,严以珩才凑到许医生耳边。他把左手拢在那人耳边,明明车子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再没有别人能听到他说的话,他还像是怕别人听到一般,压低声音说:“许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