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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渡:“我不会弹钢琴,小时候想学,但是一节课太贵了,钢琴也贵,我妈妈就不给我学。”
男人视线重新转到身侧的青年身上,听着青年讲那过往。
“好羡慕会弹钢琴的人,他们穿着西装坐在钢琴前,一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只是到这时,傅承开口:“没有什么好羡慕的。”
温渡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说:“啊?”
“不,没有。”傅承摇头,“想听吗?”
温渡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呆滞,他还没反应过来。
“我弹的钢琴,仅此一次,作为先前的‘奖励’。”傅承抬手,用戴着手套的左手轻戳温渡的嘴角,“想听吗?”
男人黑色的眼眸深邃,他就那么含笑看着自己。
温渡心脏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就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中,停滞了一拍。
青年的眼睛一瞬间亮起,兴奋地将他抱住。
“好厉害。”青年的语气里难掩兴奋,“哎呀,好喜欢。”
傅承想。
可这仅仅是弹一首钢琴曲而已,他甚至都没有开始弹,甚至还没去钢琴前坐着,这人怎么会那么兴奋?
他在那个女人的教导下弹钢琴,弹过不下万首。
却没有一首弹的像今天这般轻松,甚至称得上是愉快。
坐在钢琴前的那一瞬间,他突然不想弹奏那些早已烂熟于心,为了讨好那些人而背记的曲谱。
灵感的出现往往仅在刹那间,在那一瞬中脑内迸发出的节奏韵律形成了一曲不算完整的曲调。
温渡:“这首曲子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