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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天忙得要死,时寸瑾一回到家,只想吃条营养液,立刻洗澡睡觉。
但等他上楼才后知后觉发现,罗莱和罗利像两条影子一样,安静紧随。
时寸瑾没听到一点脚步声。
“……”
懂了,两只以前的PTSD因为今天的事情复发。
时寸瑾站在房门前,无奈回头:“舅舅在家呢,身体好好,完全没事。”
两对绿眼睛猫儿似的,静而空,他们凝视一会儿,小声问:“今晚可不可以和舅舅睡。”
舅舅:“……”
“我这边是单床,小,睡不下现在的你们。”
罗莱:“我们可以睡地板。”
罗利:“只要能牵手就好。”
时寸瑾还是想拒绝。
罗莱和罗利的手抠在裤缝边,指关节泛白。
“…楼下,中午工虫们来安装地下室,是不是带了备用的行军床来?你们去看看,有的话,搬两张上…好了,好了。”
舅舅叹息一声,又一次被侄子们高兴地抱离地面。
…
两大只咚咚咚下楼,去为舅舅准备晚饭。
时寸瑾终于回到独立且安全的卫浴,开始洗澡,从身上搓下一层厚厚的血泥,腥味呛得几欲作呕,热水蒸腾,把臭气冲走,他叹出几声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