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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郁哥哥,我也最喜欢你,比喜欢我亲哥哥还喜欢,明天我去和怀谦哥哥和爸爸说,让他们不要阻扰你们两个在一起了。”
“以后那位叔叔再来的话,我也不会那么没礼貌的躲在爸爸爸身后了,我会和他勇敢和他打招呼的。”
温郁眼眶慢慢湿润,“怀乐,谢谢你。”
深夜里,床上两个人都睡着了,门被打开,盛怀谦站在床边,把睡着的盛怀乐抱走,然后给温郁盖好被子,睡着的时候也是难过的,秀气的眉毛紧紧蹙着,脸上还有泪痕,也不知道是睡前哭的,还是睡梦中哭的。
盛怀谦伸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却又克制地收回,坐在床边久久地凝视着他……
只要孩子打掉便好了,温郁还是他的温郁,他们还会和以前那样生活在一起。
……
另一边的晏珩山在和盛怀谦通过电话后,眼皮跳个不停,开会时旁边摆放的花瓶忽然碎了一地,合作只剩最后一步可以完成,他却无法静下心来,让陈修明代替他继续,他则是乘坐飞机赶回去。
……
第二天一早,盛怀谦叫温郁起床,吃早饭,然后和盛容说他们要出门,哄骗要和他们一起去的盛怀乐的待在家里等他们。
打车去的,路颠簸,机开得不稳,温郁又开始反胃,弯着腰,被折磨得痛苦极了,司机麻木地提醒不要吐车上,没有袋子,盛怀谦想也没想便伸着手去接。
温郁看到他伸过来的手,愣住了,然后眼睛湿润。
这让他想起小时候生病,盛容忙,是盛怀谦守在他床边照顾的,喂饭喂水,一遍一遍地量体温。那么的无微不至,那么担惊受怕。
到了医院,前面有人排队,盛怀谦担心他害怕,一直在安慰他,温郁安静地听着,在盛怀谦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摸着自己的腹部。
在叫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温郁静了一刻,忽然道:“不打。”
“不要,打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