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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洲刚才起得急,身上的睡袍没穿好,时川顺势瞥见了老婆锁骨上印着的牙印,心中顿时被满足充满,脸上更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游洲:“?”
下一秒,他顺着时川的目光看到了自己齿痕斑斑的锁骨,脸色顿时一黑。
时川的眼神越来越放肆,简直像一个土财主色迷迷地看着自己新娶回来的漂亮老婆。游洲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踢了时川一脚,“我明天还有课,你消停点。”
时川笑笑,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他不顾串串的哼唧反对,硬是把它接到了自己的怀里,“要想明天能起得来床就现在去睡觉,我明天没什么事,交给我吧。”
游洲刚才消耗了太多精力,望向时川的睡眼逐渐惺忪,他最后点点头,默默回到卧室里继续睡觉。
小客厅里,一人一狗哀怨地对视了一眼。
时川已经好几年没有过这种头大的感觉了,好话赖话都说尽了,终于到了后半夜,串串在他的臂弯中安静下来了。他又困又累,已经顾不上抱怨了,只能哈欠连天地把小狗放回到隔壁屋子里的软垫上。
第二天一早,游洲睁眼先看到的是时川立在床边的石化般背影。
“怎么了?”他揉揉眼睛,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时川满脸黑线,没吭声。
游洲凑过去一看,只见时川的脚边扔着一双破破烂烂的拖鞋,凡是缝合的地方全都开了线,边缘更是斑斑驳驳,一塌糊涂的样子很容易让人猜到它经历了什么。
发现游洲看过来,时川顿觉有人为自己撑腰了,语气也变得委屈:“这什么坏狗啊?昨天晚上偷偷叼走我的拖鞋咬烂,今天早上又给我送回来了!”
“主动送回来了?”游洲明显没睡醒,连带着抓错了重点:“太懂事了吧?”
时川:“.......”
眼见时川的脸色在沉默中越来越难看,游洲终于彻底清醒了,主动摸了摸他的胳膊,拿眼神哄拍他,“太可气了,我晚上回家就去教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