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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既明始终神色淡淡,等他发完脾气才不徐不疾地说:“我以为你会很乐意看到我的行为。”
闻越没有立即出声,嘴角微微一动。
“就算他情况危急,也不至于让联盟执行官亲自来进行安抚治疗,”他审视地看着瞿既明,“也没有任何理由让你直接封锁消息,不准任何人探望。”
瞿既明扶了扶眼镜,淡淡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气氛逐渐剑拔弩张起来。
“你让他参与到我的治疗当中,并不只是为了收集数据,”他说着,轻声一笑,“基因的选择无法抵抗,你始终支持这一派的理论,你难道不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让我愿意主动帮助你的小学生治疗腺体缺陷么。”
周围的空气明显迟滞了瞬,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个“机会”指的是什么。
“闻越,”瞿既明用寻常的语气呼唤自己的好友,“你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我吧。”
事实的确如他所说这般一样,闻越沉沉地吐了口气,也懒得再跟他拐弯抹角。
“我对你的态度其实不太抱希望,但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况且药物治疗或多或少都会对腺体造成损伤,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瞿既明倒也不意外他会这么说,抱着手臂侧头看了眼依旧关得紧实的门扉,里面早已没有了说话声。
看来祝念慈还在害羞。
光幕中传来闻越不加掩饰的质问语气:“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就同意。”
瞿既明重新对上他的视线,神态冰冷而理智。
“跟你想的一样,我也认为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他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淡淡宣布道:“三个小时前,我重新出现了信息素紊乱的症状。”
“你的抑制剂快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