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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没经验,但一个急冲冲只想咬嘴唇,一个有目标有计划地缠着舌头……
胜负已分。
余成宋迫不及待地在殷顾锁骨上抓了一把,手感果然好得不行,一点也不想松开。
殷顾腰微微用力,压着余成宋倒在了床上。
空气不再安静,室内温度逐渐升高。
两个身体素质无敌的Alpha之间的亲昵不需要怜惜更不需要小心翼翼。
我可以恶狠狠地咬你,因为我知道你受得住。
这个年纪的情绪表达简单又热烈,上一秒还在思考是是非非,下一秒就可以甩胳膊就上。
我还年轻,我可以冲动,面对你我也愿意冲动。
你最好也是这样,你必须也是这样。
……
“原来逃课是这种感觉啊。”殷顾看着空无一人的操场,有些感慨地说。
“你也可以叫迟到,”余成宋把自行车锁上,坦坦荡荡地往楼里走,“偶尔放纵自己一次很爽吧?”
早上激情四射的小插曲让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二成功迟到,出门的时候都快九点了,现在应该是第一节课的末尾。
操场上空无一人,只有他俩慢悠悠地往楼里晃。
“确实,没有想象中的负罪感。”殷顾看了他一眼,余成宋这个爽吧用的非常好,一语双关。
“因为你不差这一节课,”余成宋摸了摸兜,翻出两块奶糖,递给他一块,“对逃课有负罪感只能说明你没实力还不愿意付出努力,对自己最后的安慰就是‘我已经愧疚过了,这是对我的惩罚’,其实屁用没有。”
“说得真好,”殷顾撕开糖放到嘴里,“还疼么?”
“操——”余成宋差点绊在台阶上,殷顾及时扶了他一把才没丢脸地给全校师生磕一个,压低声音喊:“你在庄严的学校问这个合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