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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年幼,懵懂无知,老臣可以不计较!”
“老臣只想问陛下一句,依陛下所言,我大宁如若不俯首称臣,又该当如何?”
宁辰上前一步,正色道:“当然该战!”
“哈哈……”
宁辰话音刚落,赵思文突然仰天大笑,笑声充满了不屑。
“好一个当战!”
说到此,赵思文看向太后,恭敬地行了行礼,道:“太后娘娘,恕老臣无礼!”
“老臣真觉得您当初没有立刻废帝,是您唯一的错误!”
太后皱了皱眉,明显对这句“唯一的错误”有些不悦,但想了想,她还是饶有兴致地继续吃起了瓜!
赵思文随即又直勾勾地瞪向宁辰:“正所谓空谈误国!”
“陛下既然说当战,请问如何战?拿什么战?”
此言一出,户部左侍郎当即站了出来,附和道:“没错,我大宁拿什么战?”
“这些年之所以能力拒大金,全是因为有天险山海关作为屏障,如今山海关已失去,大金铁骑再无阻碍……”
一个小小的九岁稚子,只会说大话罢了,真论起战略来,定将当众出丑!
然而,宁辰却寸步不让,当即打断道:“当然是拿命战!”
“天险山海关的确已失守,但只要我大宁臣民万众一心,齐力抗敌,这便是护我大宁千秋万代的最大天危,最强屏障!”
此话一出,众人竟再次爆发出嘲笑声。
太后更是默默摇了摇头,心下暗道:“果然只是个废物稚子,还以为你从孔老夫子那里学到了些什么,终究只是些不切实际、纸上谈兵的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