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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不想放弃,便很快道:“骥远,你阿玛他已有些悔意,你们父子总不能就这样下去,你总也得给他个机会……”
老夫人这些话对骥远却没什么效用,骥远很快便果断的打断老夫人:“奶奶,你别替他说好话,看他现在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不是真已悔过,您再说什么也没用。”
老夫人不死心,想继续开口。
努达海则处于更大的矛盾中,一时因为儿子如此不恭敬的话语而想要发怒教训他,一时想起老夫人对他的话,又这样帮着他,便努力的克制着。他背在身后的拳头紧紧松松,但骥远看来却是他只冷眼看着老夫人为他求情。
骥远心底完全无法原谅努达海,便也不给老夫人再多说的机会,抽出被老夫人抓着手,笑着跟她道:“奶奶,五日后我和塞雅就要迁往新府邸了,额娘和珞琳暂时也去小住,到时我们会在新府邸摆宴,大宴宾客,您可一定要来!还有,要是您在家被欺负了,干脆也搬到我们那里,让我和塞雅孝敬您好了!”
老夫人颇有些惊喜得说着:“这么快就都打理好了?”
骥远却只是笑笑道:“奶奶到时来看就知道了。好了,不多说了,我走了,迁府那日等我派人来接您!”
说罢,骥远片刻也不再留恋,冲老夫人挥了挥手,便向外走去。
而还站在原处的努达海,看着骥远即将走到他身边,终于鼓足勇气想要开口句什么。只是没想到的是,骥远完全目不斜视的,同他擦肩而过。
仿佛站在那里的,只是一个不存在。
第69章 适看鸿雁岳阳回(下)
骥远迁府的这天,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一大早就不停的有客人送了礼物前来贺喜,骥远和索额图在前面招呼客人。凌雁因为担心塞雅身子不便,便亲自在后面指挥着打理安放一些还没整理好的东西,珞琳和小芳儿则陪着塞雅话。
宴会只是小型的家宴,所以交由乌苏嬷嬷和甘珠负责也就足够了。凌雁闲了下来之后,便也回去房里陪珞琳和塞雅。
经过塞雅门口时,凌雁又见凌柱正尽责的站在门外,跟门卫似的守在那里,不觉得微微一笑。硕塞的这两个侍卫都是很耿直的性子,平日里不会偷懒也不会不恭敬,从来都是严格遵守他们家王爷的指示,形影不离的行着保护职责。年纪大些的巴玛泰常跟着凌雁,而年纪尚轻的凌柱就负责珞琳,两人各司其职,几乎片刻不休,凌雁的所有指示两人都听,只除了让他们离开去休息。
不过凌雁也不是安然剥削劳动力的主人,总能适当的稍作安排,让他们可以接受。比如此时凌雁们几个都去房内,她便对面前的凌柱和身后的巴玛泰道:“你们二人去那边坐着休息片刻吧。”庭院花丛里有小亭及石桌椅,供平日里气好时大家在外面喝茶聊。让不愿走远的两人去那里坐等,不会让凌雁她们出了他们的视线,两人便也没理由拒绝。
安排好了二人,凌雁才进了房,珞琳瞧了一眼走远的两名侍卫,转回头来和凌雁道:“额娘,奶奶什么时候到?”
自从上次珞琳跟老夫人呕了气,跟着索额图离了京之后,她已经足足四个月没有见过老夫人了。虽然之前她还在气老夫人总怪罪凌雁,但和塞雅聊了几日之后,她已知道老夫人是真的想开了,便完全消气,开始思念起老夫人来。只是因为新月和努达海在那儿,她一点儿也不想再回那个家,因而只能盼着老夫人能赶快来参加宴席,见见她了。
凌雁笑笑回答珞琳道:“府里刚过来的下人说,老夫人在同你阿玛说话,一会儿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