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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骤起骤落,阮秋秋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场亲吻当中,意识在密不透风的黑铁熔炉中摇撼、纷飞、又下坠,火星四溅飞扬。肌肤因此浸出细密汗珠,积在锁骨凹处,晃荡几下,落向乳沟深处。
水声淫靡,肺里氧气不断流失,窒息感反倒加剧了快感,大量迷乱气泡冒出,浮沫迅速累积,铺天盖地淹没四肢百骸。
她尝试挣扎起来,奈何身体臣服欲望,无力抗衡他所带来的巨浪,只能一面勉强应付攫取,一面沉下腰身,好让私处狠狠熔在热烫掌心,挤出稠而艳的水花。
忽然之间,高潮仓促降临,她哀鸣一声,一如天鹅垂死。
随后一捧清亮水液漫出,将二人贴合处浇得泥泞湿漉。
阮秋秋弓起半身,腿根连同足背一并用力绷紧,夹得阴茎隐隐发痛,蜥人闷哼起来,总算停下亲吻动作。
红瞳倒映出爱人狼狈景况,她浑身潮润,浸过薄汗的长发恣意蜿蜒在胸乳上,半阖的睫毛上悬着将坠未坠的泪意,形成一张意乱情迷的玫瑰色面庞。
他认真拢好那几绺墨发,又小心抿走残留在眼帘上的水痕,这才抱住那段纤柔腰身,缓慢挺动胯部,继续开启新的操干。
畸陋勃发的性器顺利肏开腿心,龟头以一种咄咄气势挤进温濡膣肉当中。阮秋秋犹在顶峰,甬道不由自主颤栗收缩,火热异物堪堪探入,便从四面八方箍来,朝内不断吸含拉扯,试图填补深处的空虚旋涡。
肚皮微微鼓起,她瘫软在蜥人怀中,满心餍足于彼此的契合。
这一软倒,浑身重量压向下方,遍布深黑棱条的前冠顺势侵入几分,细细碾过每处褶皱,肉与肉之间仿若严丝合缝,窄穴为之充盈。
两人一齐发出喟叹,安德烈强压肆虐欲望,依旧维持那副慢慢吞吞的节奏,一深一浅套弄起来,要她奏出凌乱断续的吟哦。
他抽插的幅度不重,等前端膣肉肏得烂熟通畅之后,才往内里继续递进,如此反复捣了数百下,直至贯穿整个花径,终于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甬道淋淋漓漓的,绵软至极,每当肥硕茎身用力碾开花心,都会挤出部分黏腻水浆,打湿臀缝及大腿,连带睡裙一并濡透。他嫌碍事,直接将衣服完全褪下,失去最后一丝布料的遮蔽后,怀中白皙胴体浴在朦胧灯影里,轮廓纤柔,托在掌上,成为傍他而生的菟丝。
“呜……快、快……顶到了——”阮秋秋伏在他的肩头,听凭本能咿呀叫唤起来。
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朝着左右方向敞开,由于先前用力搓弄过的缘故,中央软核略显肿胀,泛出异样糜艳色彩,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蹭在对方腹部鳞甲上,重新蓄积快感。
性器在体内耸动不停,撑得整个下腹满胀至极,她蜷了蜷足尖,想要闭紧双腿,又被蜥人粗壮腰身阻拦,只得被迫形成敞露姿态,供他侵犯。
安德烈低头端详那团娇娇小小的红肉,只见花唇彻底撑开,贴着畸长性器来回进退,水沫四溅中,依稀有了外翻迹象。大概是在渴求能够侵入得更深更多,他突然再次伸手触摸蕊心,拿指尖反复捻揉,本就紧致的甬道备受刺激,加快了吞吐速度,穴壁夹得龟头阵阵发麻,滋味销魂。
约莫是到了紧要地方,阴茎竟直挺挺地往上一顶,嵌在宫口附近。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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