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澄大(吟):雏鹰终要离巢,不是因为翅膀硬了,而是因为天空就在那里。
————
夏日的山谷,连风都带着股懒洋洋的劲儿。
朱浪四仰八叉地躺在一棵老槐树的粗壮枝桠上,嘴里叼着一根草茎,草根的微涩在舌尖漫开。
他眯着眼,透过层层叠叠的叶片缝隙,望着被切割成碎片的湛蓝天空。
映月湖边的苦修暂告一段落,成功敲响古钟带来的兴奋感渐渐沉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目标达成后的短暂空虚,以及一种对未来的,模糊的预感。
晓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树下,也没抬头看他,背着手,悠悠地开口,声音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躺得挺舒服啊?看来是练够了?”
朱浪没动,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嗯……老登,偷得浮生半日闲。”
晓知轻笑一声,没计较他的称呼,也找了个树根靠着坐下。
手里不知从哪儿摸出个酒葫芦,自顾自喝了一口。
“浪儿啊……”
他忽然换了语气,少了平日的戏谑,多了些难得的平和,
“你身上那个‘小东西’……叫‘海浪’,是吧?”
朱浪一个激灵,差点从树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