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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杰也凑近了些,脸上带着兄长般的笑意,但眼神同样认真起来:“是啊阳哥,穗禾这丫头,胆子大,眼神也稳,不像寻常娃娃。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问出了所有在场兄弟心中的疑问。毕竟,凭空冒出一个能让夏施诗瞬间泪崩、让阳哥如此郑重介绍的干女儿,还直接认了叔叔,这本身就透着不寻常。
我环视一周,看着一张张关切又带着疑惑的脸庞——大陨、高杰、杨仇孤,还有其他几个心腹兄弟。我知道,关于穗禾的一切,不该瞒着他们。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夏施诗身边,轻轻拍了拍穗禾的后背。穗禾抬起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安静地看着我,没有恐惧,没有退缩,只有一种超越年龄的平静。
“穗禾,”我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她平齐,声音低沉而清晰,确保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清,“这些叔叔们,都是爹最信任、可以把后背交给他们的兄弟。你的故事,爹想告诉他们,可以吗?”
穗禾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缓缓地、坚定地点了点头。她的眼神里没有犹豫,只有一种近乎肃然的认可。她知道,眼前的这些人,是“爹”的臂膀,是她未来可以依靠的力量。
我站起身,面对兄弟们,脸上的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痛和肃穆。夏施诗下意识地将穗禾搂得更紧,仿佛要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隔绝那些残酷的回忆。
“兄弟们,”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院子里,带着一种沉重的力量,“穗禾,她不是一般的孩子。四年前,她爹娘……就都没了。”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变得轻微。大陨脸上的笑容僵住,高杰皱紧了眉头,杨仇孤的眼神更加幽深。
“她爹,”我顿了顿,声音里压抑着翻腾的情绪,“是个硬骨头,跟我脾气差不多。被人抓了,折磨……最后,就死在穗禾眼前。”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我能感觉到身旁夏施诗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怀里的穗禾,小小的身体也绷紧了,但她咬着嘴唇,没有哭,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阴霾,那是刻骨铭心的仇恨和痛楚。
“而她……”我看向穗禾,目光复杂,有痛惜,有骄傲,更有无尽的心疼,“她不仅亲眼看着爹娘没了,前昨天……还亲手杀了她的仇人,那个叫陈三的畜生。”
“嘶——”
抽气声此起彼伏。高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安静窝在夏施诗怀里的小小身影。大陨张着嘴,半天没合上。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杨仇孤,瞳孔也骤然收缩,锐利的目光再次锁定穗禾,这一次,里面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审视和一丝……震动。
亲手杀人?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这消息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每个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看向穗禾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单纯对一个可爱小女孩的喜爱和好奇,而是混杂着震惊、难以置信、深深的同情,以及对那份超乎想象的狠厉与坚韧的敬畏。
“所以,”我迎上兄弟们震惊的目光,语气斩钉截铁,“她叫我一声爹,认施诗做娘,叫你们一声叔,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她认了我们,我们就是她的亲人,她的依靠。她的仇,就是我们的仇!她受过的苦,以后,我们百倍千倍地护着她,绝不能再让她受一点委屈!”
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在寂静的院子里掷地有声。
短暂的死寂后,高杰猛地一拍大腿,脸上再无半点嬉笑,只剩下纯粹的肃杀和护犊之情:“阳哥!啥也别说了!穗禾就是我亲侄女!以后谁敢动她一根头发,老子把他剁碎了喂狗!” 他看向穗禾,眼神凶狠又带着一种粗犷的温柔,“穗禾乖,有三叔在,看谁还敢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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