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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皎烟被男人炙热的目光烫到,移开了脸,冷静的说道。
“我们已经结束了。”
结束?
这两个字在江叙白嘴里意味深长的晃了两圈,烫出更多的痕迹。
几乎要把他逼疯。
江叙白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这笑声中透露出的不仅仅是嘲讽,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绝望。
低笑声震得云皎烟的耳膜发麻。
他步步紧逼,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直到将她完全困在墙壁与胸膛之间,右手撑在她耳侧的瓷砖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当时是贺铭霄单方面的过来和我说结束的吧?”
江叙白刻意放缓语速,每个字都像淬了火的钢针:“烟烟,你亲口说了吗?你点头了吗?”
“我没答应,我们之间就永远不会结束。”
云皎烟猛地抬起头,撞进他猩红的眼底。
那双曾经清冷淡漠,一心学术的眼睛,翻涌着压抑了三年的海啸,波涛汹涌,似乎随时都能将她淹没。
——有被背叛的愤怒,有求而不得的痛苦,更有孤注一掷的偏执。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而是男女之间最危险的距离。
而这对男女,还是曾经缠绵相依过的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