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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闹开心了吗?”
容显资被反压在廊柱上,耳边传来宋瓒的低语。
她腹部被柱子抵住,身子侧偏在游廊外,一边是冰冷的廊柱,一边是灼热的气息。
宋瓒抄完宋府后,并未立刻去寻容显资,而是先回了自己府邸。
他说不上来,但看着自己幼年住所一点点被查封,掩埋时,他生出了一股只有容显资在他府上时他才有过的想法。
他想回家。
可一踏入他府里,便是那犬舍映入眼帘。
他没有将容显资改过的地方恢复原样,或者说,这府邸本就是为了容显资才立,还能一把火烧了吗?
烧了也有灰烬。
为着容显资,他立了自己府,同宋栩切割;而今也是因为容显资,他抄了宋府。
他到如今二十七年的一生,尽数被容显资沾染。
宋瓒说不上来,他有些窃喜,又有些不是滋味。
他从未设想过他同宋栩的纠葛里,会横空出现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还是个女人。
这种不是滋味的滋味却不是第一次,在去柳府的马车上,他也曾感受过。
那时他说,难不成我还嫉妒容显资不成。
对,他宋瓒竟有些嫉妒容显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