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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锐自讨没趣,只好闭嘴。
楚锐当然不清楚廖谨的心里波动。
如果他非要下来搜集数据,那么什么事情都没有。如果他下来之后没有坚持到监察室,那么什么事都没有。如果之前他没有离开,而是直接杀了对方,那么也什么事都没有。如果他没有和楚锐结婚
廖谨脸色惨白,手指几乎要在厚重的衣料上留下划痕。
楚锐关切地问:不舒服?
对方的眼睛明亮的像是镜面,却有千层波澜。
但是马上,这双眼睛的情绪又消失了。
廖谨摇头,然后说:没事,有点累。
楚锐很想借对方靠靠,但是想想自己现在在廖谨心的形象还是免了。
廖谨落的那几滴眼泪让楚锐慌张,但没有让他震动,顶多是触动。
廖谨很清楚,这样的情况,廖谨个教授还没精神崩溃已经不错了,人的情绪起伏大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他哭因为他害怕,生气,可能还有喜极而泣等种种原因混杂在起。
而且廖谨本身也是个容易哭的人,他刚把廖谨带出来的时候,廖谨不也哭了吗?
楚锐非常有自知之明,他和廖谨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廖谨不会单单因为他受伤就难受成那样的。
他俩上去,驻守的军官已经等了很久,看见两个人上来面露喜色,但是看见楚锐把自己搞成这样又笑不出来了。
元帅。他迎上去。
楚锐摆摆手,道:我没事。
军官才看见廖谨拖着的人,这位是?
危险品,找个能隔绝信息素的车关起来,带回军部。楚锐道。
廖谨开口道: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