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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不过是在威胁我!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是不是我给你的宽容太多了,所以你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
许兰亭沉默了。
“我帮你吹头发好不好?”片刻,他面色如常地转移话题,就好像刚才一拳砸碎镜子的人不是他,试图割喉自杀的人也不是他。
他向来擅长自欺欺人,粉饰太平。
苏晚没有反对,于是他来到她的身后。破碎的镜子有一部分仍旧顽强地吸附在墙面上,在那遍布裂痕、沾染血色的镜像之中,许兰亭挑起她的长发,看向镜中那个乖巧温婉的假象。
吹风机的暖风驱散了僵持的气氛。
“我教过你的,让大拇指脱臼的方法。”他挑起一缕散发着香气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试图制造出一点虚假的柔情,“可你没那么做。”
苏晚捏了捏自己的手掌,暗想果然瞒不过他。
她故意的。
那又如何?
“为什么你可以和他做,不能和我做?”他声音很低,很委屈,像是在哀求,“韩望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会为你忤逆家主的。我来应付他就好,别和他上床了,好不好?”
苏晚觉得他像个指责妻子出轨的怨夫。
但她不打算安抚,毕竟这样的事以后还有很多,他得学会适应。
“因为昨天晚上我还挺爽的。”
这个回答很合适。
苏晚如愿看到镜中的许兰亭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于是语调更软,恶意更深,“要不要猜猜我们做了多少次?”
许兰亭的身体颤了颤,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五次。”
苏晚打算把这一切都推到许兰亭头上,因此毫不留情地用话语凌迟折磨他,“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不睡你去睡他,那我就告诉你。因为你家世不如他,这张脸不如他,就连床技也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