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清漪也不抬头,道:“若医不好时,又如何?”
秦贤踌躇道:“这个……我定当全力保姑娘无虞。”
清漪笑道:“你如何保得?”
秦贤一时语塞。
他不过是靠着祖业,父辈既不在,朝中着实无人,所以才四处结交官宦子弟。他如何能跟蒋府抗衡。
只好告辞出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马蹄声停在院外,又进来一人,还是秦贤。
不等他开口,清漪已道:“我已说明,断不能去了,你无须再这般奔跑。”
“这次却不是我。”秦贤笑道,“虽说这花是我送进蒋府的,花主却另有其人。今日之事他也脱不了干系,所以这次是他来请姑娘。”
“不必费事,让他回去吧。”清漪只道。
此时门外又走进一人,颀长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柳默。
多日不见,他眼角透着些疲惫之色。
柳默进得屋来,却对秦贤道:“秦兄,一株牡丹,由它去吧。何必在此为难百里姑娘。”
“你不是来帮我一起请高人出山的吗?”秦贤愕然道。
“你并没有说是来请百里姑娘。”柳默道。
“这倒是。不过,既然来了,你也说两句吧。”秦贤道。
“牡丹之病甚奇,多少名医圣手尚无头绪,百里姑娘年岁尚浅,只怕也无处着手。何必为难于她。”柳默道。
秦贤拉了柳默到门外,对他细声道:“我听祖母说过,她颇通此道,恐怕能消得此病也未可知。”
柳默不及答话,清漪已收拾了小锄、修剪工具并一些自制药粉,出得门来,向二人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