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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论是谁, 看到对方的出现或是清醒,都没有显露出惊讶。
在迦娜看来,他一定会在她的灵魂消失在纽约的医院后, 回到这里确认她有没有回来。
“哦,西奥医生, 刚才这位病人还在找你。”护士也意识到有人进来了。
她手里的镊子还靠近迦娜的皮肤, 这一转身说话, 镊子冰冷的金属镊头擦到了她刚长好的伤口上。
迦娜的脑袋反射性地缩了缩。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小反应,奥西里斯走近,示意护士把手中的托盘和医用工具给他。
“我来吧。”
护士想都不想就把东西全递了过去,笔直走出了房间。
房间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奥西里斯坐到先前护士搬来的椅子上。
开始替她拆脑袋上的埋线。
迦娜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这是她自己的身体,现在固马已经暴露,她不敢再表演点什么。
奥西里斯的动作很轻,每抽出一根线时,迦娜除了细微的酸痒外,也不会痛。
其中一根线粘在了皮上,他小幅度地轻扯了几下,看到迦娜皱眉,他夹了团沾有碘伏的棉球先化开粘合处,再重新用镊子扯出。
相比护士,他的手法似乎更娴熟。
同一个“人”,手握镰刀身着黑袍时要她的命,换上医生服又来替她拆线。
总觉得哪里很变扭。
等线全部拆完,病房内还是寂静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