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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徵却对青年的动作没有加以注意,反而把重点放在了这两个字上,这称呼,能说明什么?
他看着面前的青年,和他的动作相比,他那张脸依旧犹如冰雕,不见丝毫轻佻,他也淡定了下来,收回了握住青年手腕的手。
刚刚他才感觉到这青年的手好似冰做的一般,在这四月的天气里,他的手腕依旧透着丝丝寒气,不似常人。
苏徵被他用手握住的颈子也觉得淡淡的寒气直往他的身体里钻,这等奇异之处让苏徵想到了他恩师当年的告诫,也许这与他所练习的内功心法有关?
但不管如何,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解救他的脖子。苏徵两只手并用,将他握着他脖子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你若是不想让我现在就死,你最好给我放开。”
“你这身体,果真脆弱至极!”青年寒眸冷然地看了一眼他已经微变的脸色,握着苏徵颈子的手放开,却在下一瞬抓住了苏徵的右手,似是在为他诊脉。
有点大的落差让苏徵一怔,讶然道:“你懂医术?”
青年只是冷飕飕地看了他一眼,不语。
碰了这么一鼻子灰,苏徵却反而不在意了。若与他争锋相对,吃亏的人定然是他,这等不智之举做一次可以试探青年的底线,做两次可以试探他的极限,但若是玩火玩上三五次,届时被火势所吞又能怪谁?
“本座的名字乃是清然,你且记住了。”青年人收回手的时候,只丢下了这一句便不再多说,让苏徵微挑眉头:“清然?”继而习惯性地刻薄了那么一下:“本王觉得你应该叫清心。”
被嘲讽的青年只是伸出一指,对准苏徵身后的钧窑白瓷,一道剑气凭空而出,可怜而又无辜的白瓷瓶就变成了齑粉。
青年收回手,眉峰依旧冰寒:“我告知你我的名字是让你称呼,而非让你嘲讽,惹我不悦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你若一再玩火,后果自负。”
苏徵瞥了一眼那齑粉,有几分羡慕,他当年虽然骨骼清奇,乃是练武的好材料,但谁让他师门的内功修炼方式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只能练练外功罢了。
但骨子里,他好武依旧,对强者自然也是又敬又羡,同时也有点小小的伤感。有心掩饰自己的情绪,他走回书桌前又重新取了一把折扇,背对青年道:“名字不就是一个代号么,叫什么不一样,倒是本王愚昧了,你叫清心也好清然也罢,又和本王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