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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习想了想:“你问过容总了吗?”
“他想告诉我时,自会告诉我。”肖伦回答。
“那你是在高兴什麽?”杨习问。
肖伦放下手中的报告:“麻烦虽然多,但总还是一个一个在解决。”
杨习笑笑,不再问话。
容安竹在肖伦的监督下,在家休息了两天,感冒总算好起来,又精神抖擞地跑去公司继续挥刀斩乱麻,管杀管埋。
丝毫不因为前面几次不愉快的事情有所收敛。
如此这番又三个月後,容总在自家办公室又签好一个收购方案後,接到了肖爷的电话。
以前肖爷召唤的时候,也不是亲自打电话来的。
“明天下午三点,来肖家茶室见我。”肖爷简单说道。
“好的。”容安竹回答。
然後便挂了电话。
这次照例没有通知肖伦,容安竹在秋天的微冷气息中,一身便装到了肖家。
他大概知道肖老爷子要跟他说什麽。
他也知道自己会怎麽回答。
只是在进门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
肖爷看出了这个愈加成熟稳重内敛的男人的些微踟蹰。
却没有讽刺或者嘲笑,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坐吧,喝什麽茶?”肖爷说。
容安竹行了个礼,然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