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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吃,你吃的话我就做两份。”
“你要做饭?”方趁时伸手摸他的额头。
“我好多了。”谢晏说, “不信你就给我量体温。”
情绪大概确实需要找一个宣泄渠道, 这回方趁时再给他量, 体温降到了37.6。
仍然不太正常,但这是这几天里最低的温度了。
谢晏穿着件宽大的T恤, 光着两条腿在厨房里晃来晃去,方趁时看了一会儿,收回了视线。
看多了容易心猿意马, 他们刚折腾了一整夜,还是得……休息。
谢晏还在生病。
生病的身体好烫,好软,好好亲。
但他在生病。
可是真的很烫,很舒服。
“想什么呢?”谢晏做好饭走过来,把蛋炒饭放到他面前,洒了葱花,黄黄绿绿的,干净清爽。
方趁时舔了下牙,目光幽幽地:“回味。”
谢晏一愣:“啊?”
“你的,”方趁时目光下落,“身体。”
谢晏:“……”
“还疼不疼,我给你买点药?”
谢晏没回答,安静地坐到方趁时对面吃饭,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有点,你买吧。”
方趁时发现他耳朵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