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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年前,在澜洲的一次商业宴会上,沈砚舟再次见到了秦宇。
两人避开喧闹的人群,站在相对安静的露台,秦宇抿了口酒,态度已然不像当初质问沈砚舟时那般尖锐,反而带着几分释然。
“知道你在怕什么,”秦宇看着远处的灯火,声音平静,“放心,我不会跟吴家人提这件事的。”
“为什么?”沈砚舟有些意外,审视着他。
“不为什么。”秦宇笑了笑,笑容里夹着些复杂难辨的情绪,“我只是认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慢慢赎罪吧。”
沈砚舟沉默着,没有接话。
“你知道么,”秦宇忽然转过头,看着沈砚舟森*晚*整*理,扯了扯嘴角,“盼盼小时候,也是叫过我哥哥的。”
沈砚舟眼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就当是……”秦宇顿了顿,声音低了些,“作为一个哥哥,对他最后的祝福吧。”
沈砚舟神色沉沉,冷淡地说:“你不过是住隔壁……”
“邻家哥哥也是哥。”秦宇打断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点玩世不恭的笑意,“而且当年要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说不准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就是我了。”
沈砚舟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开个玩笑。”秦宇见好就收,举起酒杯碰了一下沈砚舟的杯子,准备转身回会场。
走了两步,他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回头对沈砚舟说,“对了,盼盼今年应该是21岁,他的生日是腊月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