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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都怪自己的任性。
眼睛早早哭肿。
江玉织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张小姐,乡君已逝,或者人更要好好活下去。老一辈人说,死去的忠义之人,在地府也能谋个一官半职,来世必能投个好胎。”
张婉莹这才抬头,是给阿轲做寿衣的掌柜。
“掌柜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阿轲她……”帕子将脸颊上的泪痕擦干,“我对不起她……”
江玉织该说得都说了,不再多言,钟毓秀和萧瑶都在外面等她。
“若是张小姐想散散心,不嫌弃的话,可以来我,我和毓秀都乐意奉陪。”
“……谢谢。”
话已至此,江玉织俯身行礼,出了大学士府。
府外等她的还有刚来不久的白砚。
白砚正在和一个禁卫说话,见她出来,匆匆结束交流,面上挂着温和的笑朝她大步走来。
白砚:“接下来要回去吗?”
江玉织不在状态,“嗯嗯。”
白砚:“刚才那个是兵部尚书家的次子,温岭,在禁军任职,先前应该见过。”
江玉织:“嗯嗯。”
白砚:“铺子里最近比较清闲,过几日要不要去庄子里住几天,娘种的果子快成熟了。”
江玉织:“嗯嗯。”
围观的萧瑶笑出声来,儿子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从门口走到马车前,嘴就没停过,这时候想起来你娘我还有个种水果的庄子了。
舅舅和娘不仅不帮自己,一个威胁,一个嘲笑,白砚捂住胸口,泄出一声疼痛难耐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