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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惜摸了摸元夏的头,温声道:“你做得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珍珠再珍贵,也没有你的安全重要。”
“姑娘”元夏瞬间红了眼眶。
长在封建社会的人自然理解不了现代人人平等生命可贵的思想,只觉得自己得姑娘看重,感动得一塌糊涂。
沈元惜看着这几个小姑娘,只觉得心累,但是没关系,她会慢慢教会她们如何站起来,她从没把她们当做过奴婢。
为了防止李二强去而复返,这几夜,沈元惜都是和几个小丫头轮流值夜,迫不得已花重金雇了打手,但沈元惜只让他们待在外院,内院一律不许进入。
一个礼拜相安无事,东洲县却出了件大事。
东洲县令夫人赵氏晴婉,上京状告县令蒋守财及其妾室谋害正妻,证据确凿,蒋守财罢官免职,其妾室当堂杖杀。
沈元惜听闻这个消息只是笑了笑,恰好趁此机会把李二强收拾了,雇人去他家里打砸了一番,只是没能找到被偷走的那一匣子珍珠。
在东洲县闻赵色变的情况下,赵夫人每次来拜访,她都会把人请进家门好生招待。
赵氏虽如愿拿到了放妻书,却因为坏了名声,不被娘家接纳。
但她整个人却变得容光焕发,开始频繁拜访元宅,琢磨着跟着沈元惜一起做些小生意,好养活自己。
沈元惜与赵氏接触了一段时间,疑心渐渐消褪,如今的元家,恰好缺一位有经验的掌家大妇,赵晴婉来得恰是时候。
她索性将人留了下来,做个大管事。
这日晚饭过后,沈元惜神神秘秘的将赵晴婉拉到自己卧房,把养珠的事透露了一点。
赵晴婉差点惊掉了下巴,奇道:“珍珠真的可以养出来吗?”
“千真万确,夫人,我是信任你才告诉你的。”沈元惜轻笑。
“别叫我夫人了,叫我一声赵姨吧,姑娘,你信我,我自不会让你失望。”赵晴婉看着沈元惜,恍惚间突然想起,她成婚第一年,是怀过一个孩子的,六个月的时候流掉了,是个成型的女婴。
如果那个孩子能活下来,今年也有十四岁了。
沈元惜察觉赵晴婉情绪不对,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哪能叫姨,现在您也算是未嫁的姑娘家,我还是叫您一声阿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