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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捡球捡得很快,“邀功”似的把球举起来给他看,宁涔敷衍地说了句好棒,转头把“姗姗来迟”的小白抱起来,语调温柔地夸狗,还亲了亲狗头。
一碗水怎么都不可能端平,宁涔也没想过要端平。
今天小白洗了澡,宁涔把它抱进了卧室,并且抱着狗上床了。
触手立在床边的地板上,很着急地用尾端撞地板。
宁涔听着撞击发出“哐哐”声,心想,地板竟然还没坏。
很快,大概过去半分钟,索斯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他把杯子放在床头小柜上,掀开薄被一角。
宁涔闭着眼睛,小白被他抱在怀里,他听到索斯问:“怎么把狗带上床?”
他想装没听见,但索斯催促般地捏了捏他的手。
宁涔说:“小白今天洗澡了……”
“你自己把它放回窝里。”
不容置喙的口吻。
宁涔磨蹭着从床上爬起来,抱着小白走到隔壁房间,触手跟在他脚边,不过几步路的功夫,就把他的脚踝蹭上了粘液,宁涔心里毛毛的。
他把小白放进狗窝,拿起一条薄薄的小毯子盖上,在宁涔仔细掖毯子时,触手像等不及一样跳起来戳他的背。
触手的窝在旁边,本来它是没有的,但它总是偷偷和小白挤在一起睡,把小白弄得满身海腥味。
烦死了,宁涔只能让索斯给它也买个窝。
背部传来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宁涔扭头推了一把触手:“走开,你自己爬进去不就好了,我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被宁涔凶了后,触手像根柱子一样立在地板上,等宁涔安置好小白,它才跳出来在宁涔眼前晃。
宁涔顺手把它扔进窝里,没给它盖毯子。
去浴室洗了澡,宁涔推开卧室的门,上了床躺进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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