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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苦恼了一会儿要不要坐在后座。即使稍微失礼，也不会死。但是日本人有病态地回避失礼和麻烦的倾向。最终唉声叹气地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

无力地坐在座位上，把手伸进了屁股下面。好像铺上了什么东西，丝袜一下子就出来了。警官漫不经心地把它一把揪住后扔了出去。到处都塞进了滚在木板上的面包片和纸杯、成人杂志等。

“我以为你只跟纸很熟，看来你也很喜欢运动呢?”

可能是自己觉得不好意思，赶紧搭话。好像是刚才注意到了权泽柱的身体。在工作过程中自然而然练就的肌肉与人为膨胀不同。不适合整天在桌子上打发时间的人。如果想耸耸肩膀长时间坐着，体力也很重要。”我说了之后耳朵还发痒。

即便如此，车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能离开警察局。因为后轮出现问题，出发前要换新的。他想趁机坐出租车去，但警官以保护受害者兼证人的名义执意要送他去。最终还换了轮胎才能走出警察局。

“回到房间之后，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吧。睡不着的时候喝一杯伏特加也是很好的方法。让你陷入困境的人，我们将一网打尽，杀一儆百。不过你刚才说了什么?”

独自吵闹的警官歪着头。因为是广泛的提问，所以没有回答就看了他。

“为什么?您不是说现场除了死人之外还有一个人吗?是穿名牌牛皮皮鞋的家伙。你说过还有腐烂的味道吗?那家伙用手捅了别人的眼珠，掉到了楼下。对吧?”

在警察局的时候，他陈述了好几次在现场看到的东西。但是负责的警官却什么都记不起来。意思是不关心。“一网打尽”、“杀一儆百”等都是空话。虽然当初也没有期待。

低声叹了口气更正。

“不是牛皮皮鞋，是鳄鱼皮。”　　“那也只能是样子。鳄鱼皮风格的牛皮皮鞋。”

“很明显是鳄鱼皮。我不记得确切的品牌，但价格至少在25万卢布以上。颜色是深褐色，尺寸在US13到14之间，状态就像刚从盒子里拿出来一样好。这意味着皮鞋没有磨损的时间，或者是刚买不久。其中任何一个都是富有的人。”

事先大发雷霆反驳，但不小心说错了。不知不觉间，警官被吓了一跳。转移视线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个商品。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尽管如此，警官还是没有轻易收起目光。好像怀疑似的盯着看，马上扑哧一笑。　　“是啊。鳄鱼皮鞋。”

这似乎是在大发善心，向对方妥协。笑眯眯的样子不太愉快。好像成了对鸡毛蒜皮的小事非常细心的人。即使不想表露出来，也觉得脸不合适。一直憋着性子，心里都快憋死了。

行驶中的车辆接到停止信号停了下来。一直保持平静的权泽柱最终忍不住开了口。　　“而且，不是腐烂的味道，而是烧焦的味道。不是普通香烟，而是手工雪茄。”　　“是的，我会参考的。”

心不在焉地回答。“警官”似乎对出现在市中心的杀人鬼不感兴趣。反而他表现出了对日本女性的极大兴趣。走的时候他们真的像主子一样捧着丈夫吗，和服的腰带是不是用来随便躺下的垫子之类的问题一直在问。似乎可以确信。这个该死的俄罗斯警察绝对抓不到那个杀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