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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纷乱,无法言说。
他根本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又是如何做错的。
在抢救的这十多个小时里,从黑夜抢到白天,再到黑夜,战亦霖心中的压抑就像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无法倾诉。
战闲得知消息赶来的时候,曾一把揪上他的衣领,红着眼,“你说过,不会出事,你说过!所以,这算怎么回事,嗯?”
那是第一次,战闲揪起他的衣领。
第一次,这个男人忘记他曾救过他们战家,也包括当初手无缚鸡之力的他。
忘记他是他恩人的这个身份。
战亦霖没说话,他眼神冷暗的审视上他,直到战闲恢复冷静,慢慢松掉他的西装衣领。
战亦霖手指不觉间收紧,他没生气,走到手术室旁的长凳上坐下来,“你呢,你不是一直跟着她,你人呢?”
他的话问的轻描淡写,可那语气却听起来,似乎带着颤巍巍的抖。
“我被调虎离山了,是程荆,他让他的人在邺城就支开了我。”
战闲脸色铁青,有些愤懑不平。
战闲见战亦霖不做声,他眯眸,试探性问他。
“程荆是哪里得知的你进局子的消息?否则,他怎么会……怎么会设局找上简魅?”
话落,战亦霖感觉到胸口有钝钝的疼,愈发明显,他试图捂了捂胸口。
想必阿狗死的那次,程荆就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