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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3页）

岑润玥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看着岑润玥认真期待的脸庞，方沐想到了少女好奇的问题，一时间脑子里蓦然闪过某个几乎要在记忆中模糊的身影。

“老师，到底有没有啊？”岑润玥见方沐在愣神，连声催促道。

“……没有。”方沐听到自己是这么回答岑润玥的。

回过神来时，眼前是少女惊讶的脸庞，方沐眨了眨眼睛，难道很奇怪吗？

“好了，快点做题了。”方沐轻咳了一声，后知后觉地感到尴尬，他刚才干嘛非得回答岑润玥这个问题啊。

“以前呢老师？”岑润玥追着继续问。

以前……

方沐也不知道，他以前和Alpha的那一段，算不算。

毕竟Alpha跟他说过很多次的喜欢。

尽管最后Alpha在某一天突然就离开了，尽管那时候Alpha说着很喜欢他却对他没有过表白。

方沐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确定一段关系，不是从上了床开始的，而应该是由正式的表白来开启一段恋情。

所以，他觉得，他跟沈廷那短暂的一段日子，根本就不能算是……在一起。

“方老师？”岑润玥奇怪地看了方沐一眼。

直觉告诉她，方沐肯定不是“没有过”。

自从她问了关于“对象”这个问题之后，方沐今晚走神好几次了，她突然有点后悔问方沐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