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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笨,说不定会被人家骗。”
她说着,明明在生气,自己先委屈得瘪了嘴,眼底漫起了雾气。
韶北幽深绝望的眼底浮现出错愕。
“……你在气这个?”
“不然呢?”
李棠声音大了些,委屈没兜住,带了点鼻音。
看到韶北的脸,她又愤愤地抬手锤他胸膛,少年的胸口震了震,岿然不动。
“你以为我在病房外看到你,又听到你打电话,我就会觉得是你找人迫害厉旭哥了是吧?”
少年定定地看着她,眼底的意思昭然若揭。
李棠精致小巧的鼻子泛了红,委屈到极致:“你为什么总是把我想的又笨又坏……”
“你甚至没有问过我!”她又气又委屈,抬手又锤在他胸膛。
“你才坏!”
嗓音里憋着委屈。
“你才最笨!”
手腕被捉住。
怜惜,起先是温柔,尔后,那力道收紧,眷恋不肯松开。
高大挺拔的少年缓缓俯首,像是臣服于自己唯一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