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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根处升起的热气叫她忍不住腹诽这凡世的天怎会这般热,比之她同弦锦先前在小镇戏台下看戏的天还要热上许多。
恍神的时间久了,玄又执剑的手因着有弦锦握着,堪堪反应的过来。
可脚下的步伐却是反应并未跟上,一不留神便被弦锦的脚绊了一跤,两人失了平衡,一道朝草皮上摔去。
这回心怀鬼胎的二位主君皆是愣住了,傻傻地望着对方怔神。
半晌,玄又忽地唤她,“弦锦。”
耳根泛红的人躺在草地上,沾了一身草汁。
玄又收起墨阳,似是掩饰甚么似的咳了两声,“今日就到这儿罢,玩玩而已,左右我也是个耍剑,倒也不必练的这样认真。”
摔在她身侧的弦锦还在为方才隔着衣物碰到的触感愣神,听闻见又这么一说,赶忙答应下来,“那就到这儿罢。”
闻言,一骨碌爬起来拍拍衣衫的玄又灌了口凉茶,缓了半晌后,突发奇想地道:“下回我教你练刀罢,也是练着玩玩。”
听得此言,也在喝茶的弦锦登时呛住,咳了许久后才点头应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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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土地仙急急忙忙地于正午前敲响了寮房的门。
玄又还未睡醒,顶着一头乱糟糟似是圆毛炸毛的头发前去开门。
与她同床共枕的弦锦眯着眼,于床榻前穿上藏青外衫,抬头就望见玄又只穿个里衣开门的模样,登时就叹了口气将她的外衫扔给她。
前头的人猝不及防被外衫笼住,被后头扔来的外衫罩得严严实实的玄又一瞬有些无措。
待她把外衫扒拉下来套在身上顺手推开门,再转头去看弦锦时,就见她指尖窜出一道火苗,耐心的给自个儿茶碗中凉茶加热。
怪的是,她给自个儿的茶加热后,又斟了一盏出来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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