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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特一边给楼柯穿一边说道:“他们说外面正流行这个款式。”
原本计划要和多格去商场里挑选相机的男人,在商场的玻璃橱窗外看见这条裙子的那一刻就脚下生根,汉特的审美算不上高超,对穿衣服也没有讲究,如果没有特别需要他甚至可以一年来来回回就换那么几件衣服穿,但是他见到这条裙子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一定适合楼柯,以至于直接丢下纳闷的多格冲进商场,让本来的行程拐了个弯。
直到他提着袋子把衣服扔上后座,直到开着车回到小木屋门口前面,直到他给楼柯穿上的前一秒他都还在想,这条裙子楼柯穿上一定很好看。
的确好看,甚至比他想的还要好看。
巨大的白色蓬蓬裙摆和胸前的粉色蝴蝶结,这件为女孩量身定制的衣服穿在楼柯身上一点也不违和,可能是他瘦小的豆芽身材和美国同龄女孩的身形差不多,也可能是因为他那头细软柔顺的黑色短发搭在耳朵两边,把身上的男性气息柔和地不甚分明,莫名地乖。
何况,他们也不知道楼柯究竟算不算纯种意义上的男生,他下体湿淋淋的穴口处潮热腥甜的香气从大开的裙摆中散发出来,让离他最近的汉特的脑袋都晕眩了一阵。
汉特买了很多东西,蕾丝手套,蝴蝶发卡,漂亮的珍珠项链,戒指,他甚至给楼柯套上了一双白色丝袜,袜子面料很薄,被小腿肉撑开的时候还能看到里面的肤色,尤其是曲起的膝盖关节上面似有若无的一点粉,漂亮的惊人。
让汉特看着看着就想起了裙子下面因为双腿打开的动作正张着的水粉色穴口,那地方勾得他心猿意马,在旁边的多格还没有架好相机的时候就伸手撩开裙摆狗一样地舔了上去。
楼柯被迫躺在新铺好的床上挺着腰,被男人两手托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往里面舔,他是真的感觉汉特像是一条狗一样,他也不是第一次骂这个人是狗,野狗,疯狗,蠢狗,脏狗,他用尽了自己一切能让男人听懂的词汇可是无论他怎么说男人都嬉皮笑脸地应下,甚至还想用刚刚舔过他下面的舌头来舔他的脸。
他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动作,这个姿势他连抓着汉特的头发都做不到,被动到他即使快要到顶点了也只能用腿夹着他的脑袋,绝望地去喊汉特的名字,腿间的阴蒂被人叼着用上下两排牙齿轻轻碾了碾,楼柯的阴蒂太小了,小到汉特怎么吃都觉得不满意,他甚至曾经半夜给自己一个远在别的州专门玩药的老朋友打过电话,顶着对方不耐烦的起床气问他手里有没有什么可以让阴蒂肥大的药物,不过在得知对身体可能有害之后遂放弃。
后来他又问起有没有无害的,能增加人体敏感度的药,让人只是稍微腿根碰一碰磨一磨就能爽到高潮,腿软到走不了。
汉特不是没做过那种美梦,梦到终于找到机会逃出去的小亚裔因为敏感的身体走一路磨一路流一路,最后因为面条一样软的腿随便歪倒在哪个树桩上喘气,再被闻着他气味的男人一路找过来,抓回去。
然后就能顺理成章地在他身上用一点平常不舍得用的手段了,楼柯平常很乖,但是也把他们想得有些太好了,他以为汉特因为他说的一句讨厌把他吊起来就已经是过分的惩罚,然而事实上他根本就没见过,也想象不出来男人的手段,如果汉特想,如果汉特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这个平常看起来五大三粗什么都不懂的美国佬能把楼柯下面玩到尿都流不出来。
用绳子绑着四肢,前面塞上玩具,下面用胶带贴着把最敏感的地方露出来,然后塞上震动枪,开到最高档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放在床上,用羽毛搔下面或者用软毛刷子磨阴蒂,用带着绳扣的麻绳勒住下面,手腕一提一拽之间就能把楼柯磨到话都说不出来。
汉特的确重欲,但他更能忍,他能忍到床单都湿透,能忍到楼柯只会躺在枕头上痴着脸呆呆望着前面张着嘴流口水。
或者更坏一点的,用上带着轻微电流的道具或者阴蒂环,用上特制的,及其细小能塞到尿眼里面的尿道棒,还有各种楼柯贫瘠的脑袋瓜里绝对想象不到的东西,汉特肯定能搞来这些,或者说,这些东西现在就躺在楼柯每晚安睡的床底下,等待着有一天床上的主人犯了什么应该得到惩罚的错误,然后被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拿出来用在他身上。
楼柯的确被维克喂了不少水,清晰可见的小腹突起的弧度让人一眼就知道他肚子里正藏着一点急于排出来的东西,相机就架在楼柯腿间的正对面,楼柯被汉特扒着腿舔弄里面,一边叫一边央求汉特放开他,在汉特多格两人没回来之前他几次想要上厕所都被维克抓了回来,男人对着他摇头,锁上木屋门,看着床上按着小腹和下面的楼柯只是笑。
“要把好戏留到最后面,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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