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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麻子紧张着,软着张脸来哄人:“疼嚜?”梁景笙瘪着张脸瞧他,心里涨涨的,搂紧他,“不疼,就是涨着难受……”语调没啥力气,听着跟耍娇差不多。手臂穿过腿根,顾招怀抱着他顶弄,进得深,夹得他不好受,呼吸声很重。梁景笙心疼他,哼着主动亲他嘴,顾麻子急,喘着粗气勾他舌头纠缠,摆着胯,“你就是我心尖肉儿!”
帐子摇动,屋里头的声儿越来越没法听,像搅着一汪微黏的水,水声和喘息声杂在一起。哭声和颤音一块,从帐里不真切的传出来,是梁景笙,红着脸瞧自个儿黏腻的腿根,“当家的,你!你咋能尿我屁股里哩……”听着满委屈劲儿,沾着耻。
顾麻子只笑,指头在他腿根揉,刮他翘着的龟头,去吃他嘴巴,挺腰在湿软穴里顶弄,察掌心接了不少温凉的粘稠液体,才哑着嗓子:“不是尿,是精。”
帐里忽的一声响,声儿大,是顾招怀给挨了打。
第18章
王妈搁北屋外给站麻了腿,偏又不敢坐,给奶奶逮着得说。三个丫头站在她身后,瞧她脸色差,也不敢多话,听她嘟囔:“今儿是咋回事,姨奶奶咋还不叫咱哩。”
“许是……”小梅丫头低着声儿:“许是起得晚了。”音儿刚落,房里头传出顾麻子声音:“进来罢!”中气足,给四人吓了一大跳。
“当家的昨儿回来啦?”小梅丫头惊讶着一张脸,给王妈一瞪,噤了声。进去一瞧,吓!顾麻子正在给四姨奶奶穿鞋呢,四人瞧一眼都不约而同低下脑袋。王妈面上堆了笑,遣小竹去厨房拿水,“当家的昨夜可醉了酒,要不让厨房做碗醒酒汤哩?”
“不用!”顾麻子给姨奶奶穿好鞋,衫袍子一掀,坐在姨奶奶身旁,“没醉呢。”
王妈面上堆着笑,眼尖着去瞧梁景笙颈子,领口掩得实,啥也没瞧见。倒梁景笙接了她注视,不自在的抓着顾麻子的手。
巧着,小竹端了热水来,俯身往架子上放呢。王妈要给拧巾子,给顾麻子制住:“你去厨房传个话儿,今儿和四丫头出去吃,让厨子甭备我俩的份儿。”梁景笙抬头瞧他,给他捏了下手心。
“啊?”王妈有些楞,几秒反应过来,面上笑意更浓,“好哩。”她伺候四姨奶奶,姨奶奶好,她便好过。
见人都从屋里出去,梁景笙偏头问他:“咱要去哪儿哩?”顾麻子捏他脸颊,牵他的手,“咱听戏去,吃戏园子点心打牙祭!”梁景笙低头瞧他攥紧自个儿的手,想他方才给自己穿鞋,“你为啥要给我穿鞋?”
“我疼你,便给你穿,哪有这么多由头。”顾麻子拉上屋门,牵着他出来。
梁景笙朝他笑,面上有点腼腆,“往后我也给你穿,我也疼你哩。”顾麻子全应下了,“好,你疼我。”俩人走西边游廊,过西厢时,三奶奶正由燕妈子给梳头发,瞧见人顺嘴问了句:“哪儿去啊?”
梁景笙答她道:“当家的说要去戏园子听戏哩!”烟儿吃吃笑着,“哦哟,听戏去呐,去罢去罢。”瞧着俩人远了,三奶奶这才朝妈子嘀咕:“当家的莫不是也给方世清勾了魂儿,这可不成啊,是跟督军抢人呢。”
燕妈子也瞧走远的俩人,“不能哩,带着四姨奶奶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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