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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柳白桃柔声道。
“我知道。”谢可颂陈述,“h&h违法犯罪是事实,就算我发现了,短短一周内,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展游不在的时候,谢可颂的思维是一条干净的直线,不会叉出多余的枝节。到底是在为自己推脱,还是事实与他无关,谢可颂分得很清楚。
只不过几秒前,得知自己被展游庇护,不用承担任何后果,谢可颂还是痛了一下。他再次感到那种温吞的无力感。
“唯一能改变的,当时可以想办法把订金压一压,少损失一点吧。”谢可颂又说,笑了笑,嘴唇跟脸一样没有血色,说的也是事实。
柳白桃:“你别……”
“咳、咳——”
急促的咳嗽声。
谢可颂不知被什么东西激到,干咳了一阵,咳嗽声从胸腔中传出,像某种动物的哀鸣,听上去很疼。
肋骨隐隐作痛,他咳完,沙着嗓子问:“现在情况怎么样?”
谢可颂看起来相当虚弱。工作的重担时隔一周,再次压他回肩上,令人心生不忍。
气氛略显沉重。
杜成明跟另外几人对视一眼,拖出悲痛的长音:“嗯……”
柏继臣严肃道:“恐怕……”
谢可颂心弦一紧:“很不好吗?”
“诶,你们别吓他。”柳白桃胳膊肘杵了一下杜成明,安抚谢可颂,“没事的,你别担心,交给我们。展游一会儿知道你跑过来,估计得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