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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 当天边蒙蒙亮时, 第一声嘹亮的鸡鸣自远方传来, 王姐等人瞬间就像漏了气的气球,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无声地宣布着他们在这一夜的较量里取得了绝对性的胜利。
谢镜清说:这跟嘉云说的好像不太一样。
祁方隅说:哥哥自信点, 把好像去掉。
尽管现实否认了许嘉云的猜测, 他们俩也没有急着下树,而是先把树枝扔下去, 确认死尸没有任何反应,才从另一边跳下了大树。
先跳的人是谢镜清,这里太高了, 你等等, 我下去接你。
祁方隅欲言又止, 好的, 哥哥。
谢镜清很快下树, 朝他张开手臂, 来吧。
那, 哥哥可要接住我哦。祁方隅看了眼距离地面最近的树枝,我来了。
他往下一跳, 快要落入谢镜清怀里的时候悄悄拉了一把那根树枝, 消减掉大部分的冲击力度。
但即使是这样, 谢镜清还是踉跄了一下才勉强将他抱稳,
谢镜清说:没扭到脚吧?
祁方隅莞尔道:没有。哥哥接得很准,一点伤都没受。
谢镜清说:那就好。
隐患解决了,谢镜清再来敲寺庙的门,里面的人也没有了找借口的意义了。
他们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祁方隅说:再不出来我们就走了。
木门在吱呀声后打开,没有一个人敢对上他们的视线。
只有许嘉云特别高兴,流着眼泪鼻涕扑了出来,谢哥
祁方隅眼疾手快地把谢镜清拉到了自己身边,没让他抱,哥哥是我的,我说过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