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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书一怔,在男人坚实不可撼动的臂肌里不安地扭动起来,很不习惯这样,莫名其妙地,“神经病......”
他贴着陈佳书的侧颈大狗一样嗅闻,沉醉地,病态地,沿着修长的脖颈线条一路舔下来,将头埋在她胸前,托着两团白嫩饱满的绵乳,吻咬她的乳肉,咬得很凶很用力,乳房很快有了齐整成排的牙印,“啊!”陈佳书痛叫着伸拳打他,“滚开啊!”
他夺过她作乱的手,反剪绑在身后,陈佳书娇哼一声。被迫挺起上身,将胸送到他嘴边,被他一口叼住,奶头吸进嘴里凶狠地嘬,活像是要把她生吞了,嘬得陈佳书乳眼发麻,全身软下去,眼前一阵阵的黑涌上来,爽到作痛,神魂颠倒地呻吟低喘,却骤然冷不丁听见面前一道陌生的粗音,“喜欢被舔?”
“他是怎么舔你的?像这样?”猛嘬一口突然松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响,沾满水渍晶亮的乳头脱出来,在男人低沉粗犷的声线里熠熠颤抖,“舔上面还是舔下面?上面被我舔过了,下面有没有被他舔过?”把她托举起来,霸道地分开她的腿,“不行,我要检查一下。”
她一下臊得满脸通红,黑暗里被举起来的失重感让她惊恐不安,整个胸腔都在晃动,气恼地捶他的肩膀,“滚开啊,放我下来!不许这样说话!快点变回来!”
男人轻笑一声,声音变得更粗更沉,硬硬的往她脆弱的神经上捅,“怎么,不喜欢我的声音?嫌我年纪大?那你喜欢谁,喜欢年纪比你小的,是不是?嗯?”
她试图夹紧的双腿被男人掐着腿根强行掰开,他蹲下来,直勾勾的视线盯着腿心的粉穴瞧,阴沉渗人,陈佳书听见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红成这样,流这么多水,阴蒂又肿又硬,早就被舔透了吧?骚货。”
有力的舌头舔上去,舔开两片瑟缩紧抿的阴唇,像条鱼般灵活地钻进去,径直戳在浅浅的敏感点上。
陈佳书尖叫着去推男人挤在她下体的头,两只拳头疯狂地捶打他,声音里染上哭腔,像是挣扎又像某种急切的求证,“滚开啊!你滚开,陈渡!”
他声音角色扮演得不亦乐乎,恍然大悟般地,“哦,他叫陈渡啊,你在等他?等他来操你吗?”
“.....”陈佳书疯狂摇头,咬牙切齿地颤抖,强烈的快感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看不见,耳朵也像失聪了,什么都听不见,被支配的恐惧和快感包裹着她,几乎将她溺毙。
骚红的阴蒂像颗奶糖被人含在嘴里狠吸,非要吸出甜味吸出糖水来,牙齿硌上去,轻轻浅浅地磨,肿胀不堪的肉珠磨得充血,变得深红,像是随时要在他嘴里咬得爆开,阴部酸胀不已,被舌头肆无忌惮地奸淫,带出些噗呲噗呲的水响,甜腻的骚水流了一屁股,小幅度地喷涌出来,溅在他的下巴上。
“啧,舔两下就喷了,在别人面前也这么骚?嗯?”他像是很得意,又很生气,嘴唇上移,用冒出一点胡茬的下巴扎她的阴蒂,呼出的热气喷在下体,“内裤也不穿,是不是欠干?”
“啊嗯!不是,不要!啊......”陈佳书要疯了,嫩逼被短刺粗硬的胡茬贴面磋磨,密集的快感针扎一样戳涌上来,她当场哭叫出声,双手无力地拍打,下腹的浪潮坠得酸疼,腿根颤抖着,两片软肉终于兜不住,破门大开,骤然喷出大股蜜液。
“呜,不要,咳咳......”对着脸失禁般的的潮喷让她难堪,浑身发抖,被口水呛住咳嗽不止,眼泪打湿了裙布,顺着蒙眼的布料流下来。
“人还没等到就喷了啊?”他嗤笑一声,“怎么办,要被发现了,你被野男人舔到高潮,喷了他一脸。”
喷过之后意识模糊,陈佳书完全被带进去了,仿佛真的和陌生男人在野外合奸,还被奸到了潮喷,淫荡羞耻得要命,她呜呜哭着,腰肢被大力上提起来,只剩一对脚尖勉强沾地,全身所有的依托都来自腰间圈着的那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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