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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知道,真正的绝望是推着比自己还高的箱子,在不见天日的走廊里,连停下来擦汗都可能被电棍戳腰。
又一个包裹送到A-1017门口,她弯腰放下时,膝盖“咔哒”响了一声。
疼得她龇牙咧嘴,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儿。
抬头看见对面墙上贴着张残缺的招工海报,照片上的狗头人笑得露出尖牙,旁边写着“加入我们,顿顿有肉”。
她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
这个不明确的“肉”,到底让多少底层的工鼠为之卖命?
小推车停在走廊拐角,她想偷偷歇两分钟。
刚靠在墙上,就看见不远处地上躺着个人。
那人穿着和她一样的白工服,脸朝下趴着,一只手还攥着半块啃了一半的馒头。
黎鸢心里“咯噔”一下,慢慢走过去。
那人身体已经硬了,后颈处有个焦黑的洞,像是被电棍戳穿的。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冰凉的项圈硌着手心。
只是那人的项圈已经暗了下去。
鬼使神差地,黎鸢蹲下身,指尖刚碰到项圈,眼前突然弹出一行红色的字
【检测到无主遗产,是否接受财产转移?】
她愣住了。